前些日子,报社的编辑给我打来电话,要将我散文集子中一篇名曰《春天开了朵无果的花》的散文转载在报纸上。我没太多的顾虑,应允了。到底是媒体,这一篇近千余字的东西,很快就传开了
家乡的碾房是古老的,古老得无法考证它的年代。家乡的碾房是和童年的记忆连在一起的,每当想起了童年,就会忆起孩提时代的许多往事,想起家乡,想起碾房,想起发生在碾房里的趣闻轶事
虽然始终盆栽,却显得枝繁叶茂,十分高大。爱好伺弄花草的同事告诉我,滴水观音产于南非热带雨林,若让其在湿润的温暖环境下生长,叶茎边缘会有水珠滴下,故称“滴水观音”。可惜在北
举起酒杯,就想起你的诗,就为你苦心经营的意境隐隐心痛,你为了艺术而奔走,付出的太多太多,而回报的却仅仅是应有,丝毫不多。再想,你走过了漫长的人生路,耗尽了你的毕生才留下的
去南方出差,列车奔驰在京广线上,倚靠在列车卧席上的我却久久不能入睡。一阵手机的呜叫,阻隔了我纷乱的思绪。匆忙接听,方知是妈妈的声音:“我把电话打到你家里,听说你出差去广州
年少时住在乡下,家居是非常简陋的,小木楼四壁通风。到了夜间寒风瑟瑟,尤其是书桌上的煤油灯更是弱不经风。父亲想了个极好的办法,从公社干部那里索取些1日报纸,将透风的地方糊严
隆冬时节,俊林兄从青藏铁路建设工地返回科尔沁草原“冬眠”。到家的次日,他就约我去拜望著名学者周双利先生。俊林与周老是同乡,我是周老的学生,二人同行自然是一拍即合.相约上午
一个人什么都可以丢弃,惟有那深深印在脑海的记忆却是永恒的。那是20多年前,我的连队驻在通霍线上的一个三等小站,那里没有人家,只有我们连队的几十名官兵驻守。
当去年的冬天来临时,半推半就的燃放烟花炮竹规定被民间老百姓的热情所击破,随着春节的临近,在全国的城乡燃放烟花鞭炮的热情被陆续点燃。
写下这个题目,我就觉得是对老人的不恭。因为我的伯伯较多,为了区分只好用这个不雅的字眼儿。好在他老人家从来没有怪过我。小的时候,我就管他叫瞎子伯伯,可父亲听了总要斥责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