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隔壁住着一位异姓的祖公,他是祖婆的填房。年轻时他当过大队的支书,口碑很好,到老了人们都还亲切地称他老支书。他说过一句话:“小时候盼过年,紧忙等不来个年。长大了不想过
我的这次选择,对妻来说心情是沉重的。临行的那天,在站台上送行的人群中,我没有看妻,只见女儿挥舞着小手,眼含热泪。“爸爸,早点回来!”
丙戌年冬月,家乡传来噩耗,族中长者三爷爷与世长辞,心中顿感无限悲切。他是家族中惟一的文化人,也是孩子们的启蒙师长。别离故土虽数十载,但老人家的音容笑貌却常浮现眼前。
奶奶走了以后,爷爷、爸爸也相继到了山的那边。母亲虽年事已高,替下奶奶的班站在了灶台前。去年新过门的弟媳常常给母亲帮把手,减轻她的一些负担。可母亲总是劝弟媳做她自己的事,
汽车荷载艰难地爬行着,车上挤满了穿绿军装的年轻人。不停的颠簸,像一个摇篮,大家三三两两靠在一起,昏昏欲睡。只有我睁大着双眼,注视车后远去的山岳。这些山我太熟悉了,每天日出
甲申年的八月十九,这天阴云密布,雷声大作,倾盆大雨下了整整一天,枯井溢满了泉水,溪流淙淙,龙川河水猛涨。据老人们讲,这是百年不遇的景况。缘何秋天下暴雨,山洪涨潮不得而知。
故乡的老房坐南朝北,依山而建,门前是一条溪流,河水清澈透明。而早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启大门。大门一开映人眼帘的就是那座山,用“开门见山”一语,自是确切。
从渝州起程入黔,车行人移,连绵的山岳直奔身后。飞瀑挂山前,云雾绕崖间,好生的奇观尽收眼底。进入黔界已是黄昏时分,暮色中我们泊车在一个名日新站的小镇。这里是渝黔交界的地方,
西岳华山以险峻秀美著称,千百年来多少人为它的神奇而折腰。笔者曾六次登上华山、足迹遍及华山的险道、秀水,感悟出它的美丽写在青山绿水之间。
离开家乡三十多年了,期间曾回过多次,但不是探亲就是访友。专程回乡参加家乡的一次重大的文化活动还是首次。因此,注定此行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