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是一只杯子泡过的清茶已滋润过庸常的日子飘过的淡香已沁入行云流水的诗行
你不知道照进我房间的阳光是圆形的 我乖乖地走进圆心环抱自己 暖是在心底流淌的血液
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到底喜欢读哪一类书呢?想来想去,我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我的喜欢,跟类别无关,而在于一个字:“缘”,就如同遭遇一场爱情,你最初可能以为与某个
我一直想换个方式过年,比如旅游,但我又不愿意随团出行,更不愿意去那些热门的拥挤的旅游景区。我只想去那么一个地方,有别具况味的景,有几个慵懒的人从中走过,仿佛自己是被什么落
她站在风中,风比她矮半截;她立在雨中,雨比她短半寸;她抬头看天,天羞涩地隐了靓脸;她低头观水,水潺潺地,轻托她静谧的影。
人如草木花卉,可生可灭,可荣可枯,可浓可淡,可青可黄。可朝顶晨雾,夜披风霜。可细数日落,草笔秋黄。可轻吟曼舞,箭步疆场。
一个人的孤独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如行走的风,缓慢或急促,乡村田野、城市巷道,哪种方式都寻不见它的容颜,偏僻或热闹,哪儿都留不下它的踪影。
时间的深处有一个大磨盘,推磨的手会变魔术。 岁月被磨盘磨得支离破碎,地面上洒落着你在意或不在意的碎粒。 水是魔术的一部分,它住进你的身体里,有时像冰,有时像沸腾的热血。
我应该是在上中学的时候就读过林清玄的文的,但不记得读过什么,只记得自己一直都是把他当成一位温文尔雅的女性作家来看待,且从来没有怀疑过。
我在2013年10月份因新加坡作家怀嬴老师的邀请,第一次一个人跨出国门,飞往新加坡,参加新加坡书写协会成立大会及国际诗歌交流会,这次的远行,成了我人生一大分水岭,给了我终身难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