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70年代末,我在“七岁八岁狗都嫌,九岁十岁绕两年”的年纪,正属于童年淘气疯玩的巅峰时候,那时的孩子基本上没有什么玩具,个把有弹弓或者木头手枪的就已经很阔绰了,更多的时
水乡早春的几场雨,新鲜得让人兴奋——这是新的一年里的“新雨”吧。淅淅沥沥的春雨虽说带来了倒春寒,让人哆里哆嗦着捂紧身上的衣衫,却又在心里边有一种莫名的渴盼。人们大多是喜欢
记得,我读小学时,到了冬天,一股强劲凛冽的寒风呼呼地吹着,即使关好教室的门窗,寒风还是丝丝从门窗缝里钻进来,要安安静静地坐个一节课,那双脚啊更是插在了冰窟里似的,老师讲的
倘若一个人十分注意自己的生活趣味,在生活中不断培养有品位的生活情趣,这个人的生活无疑会是很美好的,而且会在潜移默化中影响周围的人,将美好的情趣不断传递给更多的人……人这辈
都说教室内的课桌是学生梦开始的地方,年少时将梦想刻在桌子上,仿佛就一定会实现。刻在课桌上的字是一本缩写版的课本,利用价值最高的自然是“作弊型”。刻在课桌上的字是一种青春期
妈妈拿眼光把我审视一番发出一连串关心的候。那眼神总是充满担心充满心疼充满着慈爱。从中,我看到了妈妈吃惊和赞许的眼神。那是第一次让小小的年纪的我,有了一种小小的成就感。妈妈
脚步不能丈量的地方,书中的文字可以;眼睛到达不了的地方,书中的文字可以。退居后,我这爱读书之人便如放飞的风筝,总喜欢悠闲地行走于书店、图书馆、书摊之间,阅读名家经典,畅想
在我儿时的记忆里,兴化县城最大的标志性建筑物应该就是那个叫“新华电影院”的大房子了。当大喇叭宣布开始检票的时候,人群便开始躁动起来,急忙掏出票,放在手里紧紧地攥着,然后争
初中时代,书自然是整天读着的,整天挖空心思去念着想着的,还有吃。是的,吃。不知是不是因为正处在长身体的年纪,我们每天总处于半饥饿状态。一俟下课铃声响,教室里立即沸腾了,瓷
青青细长的丝瓜藤就像电话线,攀援在我和妻子中间;每一片瓜叶,都是一张绿色的贺卡,记录了我们彼此牵挂的问候;在这绿油油的藤蔓上开出的一朵朵金灿灿的小花,印证了我们相互微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