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的黄昏,我和伙伴们坐在门前的矮墙上,晃着腿,望着天、嘴里吹着大泡泡,鼓足腮帮,渐渐吹出一个个足以遮盖住大半边脸的大泡泡,夕阳的余晖映照下,泡泡在我眼前呈现出梦幻的颜色
生在多雨的里下河水乡,没有不喜欢雨水的道理。喜欢雨,我更喜欢独坐窗前静听秋雨。入夜,坐在书房里,我一边沏着浓茶,一边痴情地看着顺着窗玻璃往下淌的雨水,热气在屋内弥漫、升腾
父亲用剪刀撬开盖头,撕去亮亮的锡膜,麦芽和奶油混合的香味扑面而来。我急吼吼地用调羹舀了五六匙到玻璃杯中,泡了一杯捧在手里,还烫嘴的时候就喝了起来,嘬一口嘬一口的,每一口都
母亲坐着三轮车,走东,走西,走南,走北——她那弱小的身影留在了江南秀色之美的沧浪河畔,留在底蕴深厚的古民居群老街深巷中,也留在了热闹的街市和健身的广场……开电动三轮车带着
进入寒冬腊月,家乡人们就开始忙过年。我家的年味,是从母亲精心张罗熬粥蒸团、腌猪头、灌香肠、煎肉坨……一系列的过年美食集中上演的。时光远去了,可岁月并未蒙尘,在记忆之中:过
过了腊八,家乡的大街上便热闹起来了。十里八乡的群众纷纷到城里忙着办年货:吃的、用的、穿的、戴的、耍的、供的、贴的、放的……牌楼路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腊月二十四,重要仪式
那个时候,这台“北极星”牌大挂钟对我们家的生活起居起了很大的作用,母亲早上起来为全家人做饭,我背着书包到昭阳中学从初一至高三都以这个时间为准,上一次发条,挂钟能走半个月。
一到冬天,儿时我还穿不上毛衣,没有贴身的棉毛衫裤,抵御寒冬就是身上的花棉袄了,冷风嗖嗖往里钻,即使用棉衣将自己包裹像个皮球似的,仍被冻得手腮通红;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只能跺
春节终于到了,年夜饭里,香肠煮熟了,母亲要等它半冷不热的时候才能切片,要不然切不成形。一片片椭圆形的香肠整齐地码在白色的瓷碟里,香味四溢,弥漫在整个屋子里,飘出来的都是父
水缸一直摆在灶前靠墙的地方,有时候几年不动一次,它不动声色,默默地养育着一家人。小时候,觉得水缸里的水是世界上最干净的水。夏天,毒辣辣的太阳将大地晒得发烫,可水缸里的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