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烀咸猪头肉时,我们就在厨房守着。平时是贪玩,这时候由贪玩变成了贪吃。鼻孔里随时吸闻着铁锅上木盖缝隙里——香飘益远的咸猪头肉腊香,香气持续不断刺激着蠢蠢欲动的味蕾。等到
小时候没有现在的暖气屋子,记得一到冬天,家里就会“生炉子”过冬取暖。那时候,父亲总是第一个起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生炉子”,点炉子引火的木柴是头一天就劈好的,把屋子正中的
童年的记忆里,放学后,我总是快速地写完作业,便俯在书桌旁,手捧着一本本“小人书”,享受着独有的时光,那种满足徜徉在内心深处。尽管那些“小人书”每一页里都会有我不认识的字,
课间,同学们玩得更多的就是赶紧找一处有阳光的地方,这里一群,那里一堆,在教室前的场地上踢毽子。 冬天穿着棉鞋踢毽子的感觉特好,无论是脚弓踢还是脚背踢都很稳,而且踢多久脚都
那时候,外面北风呼呼,屋内却其乐融融。我们几个孩子躲在家的老房子里,合着共焐一个脚炉,有时偷偷地在炉子里放上几颗蚕豆,或几粒毛豆,慢慢炸着,焦香气徐徐从脚炉盖的小孔中飘出
鱼冻,平平常常的一道菜,却是我们那辈人小时候记忆里一道无法忘却的冬日美味。第二天上午鱼冻以晶莹剔透的丰润呈现在我们眼前。我用筷子轻轻一拨,它调皮地微微颤动后又恢复了原样!
兴化人称肉圆为“肉坨子”,类似扬州的“狮子头”。虽说没有“狮子头”那般有文化、上品位,但在我儿时味蕾中,母亲用菜籽油煎“肉坨子”的油温油香远胜于烹作的“狮子头”。冬天,刚
盐水瓶是我们童年最喜欢的“取暖神器”。等到上学的时候,妈妈早就将盐水瓶灌满热水,并用旧布片做了一个袋子包裹盐水瓶,袋口用松紧带扎紧放到书包里,这个盐水瓶就是我们上学时取暖
那时糖水罐头瓶盖上是一层铁皮,很难拧开,不像现在的包装,一拧就拧开了,要用刀在上面划开几道口子,把铁皮撬开才吃得到嘴。父亲不知从那儿借来一把刀子就把罐头给撬开了,我用铁勺
一个人小时候如果没有玩过纸飞机,那简直不可思议。那时候还没有“民航”的概念,从未听说哪个人坐过飞机。天上偶尔轰鸣着飞过飞机,能把屋子里所有孩子引出来观看。正是这样,我和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