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这台“北极星”牌大挂钟对我们家的生活起居起了很大的作用,母亲早上起来为全家人做饭,我背着书包到昭阳中学从初一至高三都以这个时间为准,上一次发条,挂钟能走半个月。
一到冬天,儿时我还穿不上毛衣,没有贴身的棉毛衫裤,抵御寒冬就是身上的花棉袄了,冷风嗖嗖往里钻,即使用棉衣将自己包裹像个皮球似的,仍被冻得手腮通红;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只能跺
春节终于到了,年夜饭里,香肠煮熟了,母亲要等它半冷不热的时候才能切片,要不然切不成形。一片片椭圆形的香肠整齐地码在白色的瓷碟里,香味四溢,弥漫在整个屋子里,飘出来的都是父
水缸一直摆在灶前靠墙的地方,有时候几年不动一次,它不动声色,默默地养育着一家人。小时候,觉得水缸里的水是世界上最干净的水。夏天,毒辣辣的太阳将大地晒得发烫,可水缸里的水像
母亲烀咸猪头肉时,我们就在厨房守着。平时是贪玩,这时候由贪玩变成了贪吃。鼻孔里随时吸闻着铁锅上木盖缝隙里——香飘益远的咸猪头肉腊香,香气持续不断刺激着蠢蠢欲动的味蕾。等到
小时候没有现在的暖气屋子,记得一到冬天,家里就会“生炉子”过冬取暖。那时候,父亲总是第一个起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生炉子”,点炉子引火的木柴是头一天就劈好的,把屋子正中的
童年的记忆里,放学后,我总是快速地写完作业,便俯在书桌旁,手捧着一本本“小人书”,享受着独有的时光,那种满足徜徉在内心深处。尽管那些“小人书”每一页里都会有我不认识的字,
课间,同学们玩得更多的就是赶紧找一处有阳光的地方,这里一群,那里一堆,在教室前的场地上踢毽子。 冬天穿着棉鞋踢毽子的感觉特好,无论是脚弓踢还是脚背踢都很稳,而且踢多久脚都
那时候,外面北风呼呼,屋内却其乐融融。我们几个孩子躲在家的老房子里,合着共焐一个脚炉,有时偷偷地在炉子里放上几颗蚕豆,或几粒毛豆,慢慢炸着,焦香气徐徐从脚炉盖的小孔中飘出
鱼冻,平平常常的一道菜,却是我们那辈人小时候记忆里一道无法忘却的冬日美味。第二天上午鱼冻以晶莹剔透的丰润呈现在我们眼前。我用筷子轻轻一拨,它调皮地微微颤动后又恢复了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