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才梦见母亲 衣衫单薄 语气微弱地对我说: 儿啊,娘冷!
苍天,把两件事做得 悄无声息 甚至 滴水不漏
我走在镇上的街道 有点心慌意乱 碰到唱戏的青年常常掩面而过 怕他一语道破天机: 这就是心里中了魔的那个人 还自命诗人
写诗时 我把自己修炼成 文字洁癖症的狂魔 幻想着拥有特异功能 务必精确到一语封喉: 一句话吐露的心事 何必费两句话的口水?
一匹骏马,不该拴槽而卧
我曾梦见
到了我这般年纪 已不再做发财的梦 明知道既虚又幻
每个登山的游客都被 佛光普照
我思念母亲太深 常常午夜时分 一个人在巷子里狂奔 渴望来到天堂
神仙已远游 凡人常来相聚 从聚仙桥上走一遭 仿若踏入 通往仙界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