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素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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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父亲的“五七”,我回家短暂休息后,再次来到母亲身边,陪伴左右,相互温暖,彼此疗愈。生活的点点滴滴,碎碎念念,经过时间的沉淀,俨然一条悲伤的河流,慢慢找到了大海的入口。
那一年的谷雨时节,母亲病倒在自家的田间地头,但对黑土地的眷恋一刻也不能放下。
这次回家,主要任务是帮父母搬家。兴奋之余,总有那么一点点惆怅。父母不在这里了,故乡也许真就成了文字意义上冰冷的称呼,一个空壳。没有了温度,没有了归途。所有的依附,就像一棵
那一方水塘,成了父亲永远的归宿。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