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仓里堆满秋天 和我质朴的乡音 小心翼翼地在眼角拧成皱纹 时而左 时而右
翅膀下。天空的蔚蓝是它唯一可以向往的
仿佛站在果实累累的田野,望见青山和小河 划下屏障。在飘荡的白云中 寻觅浮出的呼吸
空旷正以光速裹挟而来 泥土吞噬的稗草、荒芜、碎玻璃,它们 有时无力托举起某个村庄
或者将溺亡于黎明眼瞳里的露水 坦然地呈现。离去、飘荡、一尘不染
即便掏出柳枝 即便梦见故乡的青草。它们仍然瘦成一缕风
田野的另一面 体内长出种子和几声啼鸣 在清晨阳光里饱满。而我周身疼痛
还来不及剥离的骨殖、土地、庄稼、牛羊 它们都从结着果子的树上 持续着另一个秘密
勺子边缘的金色,划开帷幕 剧中人都是沉默的。而最后一个观众缓缓走出剧场苦涩之味,深陷黑夜
小调的曲子还是那样。高音部分 脖子青筋凸起 我不能减弱呐喊。而从废墟里 爬出的菜花蛇 蜿蜒爬向田野。大抵清明过后 黄鹂鸟在翠柳枝头啼叫,高潮也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