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的冬天挺冷,海风里长满了颗粒的盐粒,刮得脸部生疼。幼时的我一度怀疑,秋霜铺在大地上,是海风将细碎的盐末洒在田野,尝了下,竟然是甜的。
陌生人的爱 最好过了激情就分开 欲望的契约 守不住细碎成沙砾的煎熬
晚上,给女儿讲完故事,我再次踱步到阳台上。月色正清,寒风肃静,失去了枝头重量的芦苇花倒挺拔了身姿,几朵挽留在枝头的花朵等待着日子的窖藏。原来,孩子的世界如此简单,盼着芦
当我写完身体里最后一瓶墨汁 阳光把我变成标本 留给夜色掩藏
脚下的路盛满水 每一步 都成了水里的印章 涟漪泛出了天空倒影
清晨里的雾 托管风的任性 整夜的星光 告别微笑的山头 自由飘散了一大半
但我依旧没有停下跑啊跑啊跑啊,跑出了村庄,跑过了树林,跑到眼前布满水,是一片汪洋,我明白,这还是一场梦。每次遇梦,我只要跳进水里窒息就能醒来,这已经是我这几天第5 次梦见夏
晴天里 行人常将影子倒在墙边休憩 黑夜下 月亮也滑作了皮影戏的配角
显然不够 第二天你就到地里种下麦子 我的脑海里闪现 幼时躺在麦地里翻滚的脸
我的第二步 将演化成雨后围炉的杂谈 邻人将我的背影 嚼成炉火旁的干柴 一根引着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