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我从三十多里地外的驾驶教考中心冒雨开车回来,我没有回家,来到了支队宿舍娘住的宿舍。我刚进门,只见房间里的桌子上堆着一些吃和的用的南方产品,便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爹就这样离开了我们,离开了生他养他的这片土地。当我今天回来给他上三日坟的时候,面对莹地里这个用新土堆起来的坟头,一直在打着愣怔。
我和卓雅谈崩了之后,一宿也没睡好觉。卓雅在我身边也在一个劲地翻着身,就是不理我。
就这样,我和柱子都请了一天假,开上车就带着爹和娘,以及大哥一块回到了老家。这一路上,我的心情非常沉重,心口上就像压上一块巨大的石块。
自从柱子的学习成绩慢慢提地了起来,我们家的矛盾就有一些缓和。卓雅最近也不是很忙,几乎天天下班回家,回到家她督促柱子学习。
三天之后,侯敬贤就被枪毙了。 如卓雅所盼,我终于官复原职,又成为了丞州市交警支队的副支队长。就这样到今天为止,我在丞州市交警支队副支队长这个岗位上又干了好几年。
我在西城区交警大队当肇事股的股长一干就是两年多,在这期间,我见证了肖支队长的离休,也见证了蔡兆礼的继续留任,还见证了邱光海到省里去任省党委副书记的整个过程。
昏暗中小雪越下越密,街道上的人全都缩着脖子,不是管骑自行车的,或者步行的,均都行迹匆匆。
我如释重责出了口气,因为我终于艰难地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拒绝和侯敬贤合作,继续坚持自己做人的原则。
自从八0年底,我参加了由邱光海为组长的各方联合调查组,我在市交警支队的身价一下子提高了不少,成为肖支队长之下第一副支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