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漂浮在诗歌的表面,看到了啤酒的泡沫;我漂浮在生活的表面,看到了肥皂的泡沫;我漂浮在城市的表面,看到了金钱的泡沫我漂浮在水的表面,看到了泡沫里的彩虹。
从前的海洋,以有限的态度,留住一些水,和一艘船。我随风浪走了很远,一个港口还在,见证了一场波澜壮阔的航行。想家了,想在地图上找一条路回家。
下雨了,打湿思绪,跌入夏荷的梦,随荡漾的波,一起涟漪。沾湿的,是另外一个季节里,一袭青春的衣襟,袖筒里弥留着桐油伞的漆香,和江南的味道。
松嫩平原繁衍着古老的物种,乌尔裕河流淌着生命的基因,我沿着它们与苇塘湖泊一起,栖息于鸟类的驿站,影生为鹤。木栈道升起来,被疯长的芦苇荡淹没,长短河道凹凸出的九曲回肠向天际
上帝取下他的一根肋骨给了我,于是我多了一根肋骨,不是真肋,也不是假肋,它是一根浮肋,那根肋骨长成了一棵爱情树。
荷花田田的六月,那个馨香的,湿气铺满脚前以及来自远方的你,一霎间点燃我内心那株红柳,眼里的光火一样在流动,而那是你的地盘,森严壁垒地插满旌旗。
一朵花,在哪里都是绽放。一片落叶,在哪里都是归根。但这里和那里,是不一样的芬芳。
跳上迟到的街车,匆匆地离去,如我匆匆地来,抛下了雨中的小站,和忠诚的站牌,这才发现带上车的,有快乐也有悲哀。直到有一天,疲惫的街车到达了终点,我的心会陡然变得轻松,只有感
年轻的时候,我喜欢把发髻高高盘起,露出饱满光洁的前额,和像小山一样尖尖的头顶,因为我的英与鹰同音,伙伴们叫我禿鹰。
恍惚不知道在等六月的什么。也许,只是慵懒夏日渐入佳境,或是还有这个季节的约定,期盼着盛夏的交响诗。闪烁的萤火,美丽的流星,秘密在六月已无法躲藏,春去夏来,嗟叹成诗,弥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