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的鸟翅,大行其道 他在高台的簇拥下,长成烈日的花 这个群体掌控命运的权杖 盛开普世的霓虹 我为其执衣,倒茶,掌拐 有时,也会投掷一块石
小麦,又要荣登鹿台 通天的路又近一步 那黄澄澄的衣着,这时候 可以称作云裳
作为外来人,我的误入 使所有的目光在昏暗下放出寒光 像东天山的一只刺猬 或是剑阵 我敢说,我是误入到这只罐头盒里了 一只被铁钉钉出无数洞眼的盒 像霓虹的颤栗
向左拐,接踵的人流舔着柏油,遁地涌来 向右拐,一条禁令,宽阔的道路俯卧在前 车马喧嚣的集束在你我之间
我看见孩子从地上拔起一把草 塞进嘴里,连泥也一并吞下 我看见姐姐拖着一瘸一拐的弟弟 在军靴和钢履的脚前,经过 我看见身首异处的孩子 被摆成一排,躺在大地之上 残阳被火烧着,爆裂做
打经过苦水沟那一刻起 盛开的芦花,嵌入的蓝 以及走丢了的风 不再是熟悉的二八杠后的泥 以及摆弄着露水的野兔 那迷离如醉的目光 在蓝天里
驴子一直想要做个人 没有草吃就算了 充血的脸 高昂的脖颈 都是没膝深的一种渴望 泥腿子,拿腔拿调的不会 围拢来,盘坐在那儿 如同驴子
赶山,是超出意志外的一次飞翔 是进出字画和镜头的一次走穴 是一次风与风的交流 赶山,是肉体的一次出灵 是各种语言成熟后的锦囊 香风、山岚、麓湖和谷壑
这些难耐的日子 是用大小风扇与空调的叶片 堆砌着,一个劲地向上猛窜 一直升,一直升,没有去想 跌下来的后果 咀嚼的唾沫星子,照亮了夜空
原本想把一代人的苦衷 放在云端之上 然后,把闹天宫的勇气 窃窃地告诉一种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