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只是一双眼睛,但没有那只鸟会是人的眼睛,又有那些鸟叫会飞到某些人的心里去?我不知道,我看不到的视角,什么在铺路搭桥。
冬天里的麻雀有什么可怕,几乎没有什么击倒它,那是被人舍弃的秸秆 守在里面正对我,没有想到去爬 是的,去爬,当裹腹没有选择 早已丢弃尊严去活,活给别人看 自己也看,只有死亡是自
一碗腊八粥该是什么样子,是五谷的糅合 还是从旧时光里的救活,至少在我到达 目前居住的城市之前,不是这样的 这里的腊八粥已经名副其实,甚至刻意 凑足八道崎岖,下山而来的种子 我认
谁才是原居民?
在一场大雪来临之前,那些 深喑世道的事物开始躲藏,那是 各自的法术,比如飞鸟 那些,历经千年下的传承 历经千山万水,在南北两极之间的旧巢 苦苦飞行,那些年我被那些鸟困惑 包括那些
直到秋天的白云把天空拉起来,直到院子里的风开始充满熟透的气息,直到院子里侥幸躲过的草木跟着结出饱满的种,开始换上一层黄衣,所有的雨偃旗息鼓。整个庭院开始真正恢复秩序,或者
几乎不等所有的事物做好准备 包括人和草木,飞禽走兽 面对一个新的起点,甚至身子还在 旧曲里恍惚,甚至来不及 酿出酒糟,甚至谁的鼻子还能嗅到 过去的气息,甚至那天空的云 还没有走完
一只手是盖不住雪花的,世界只站在 它的背面,没有谁会为一粒雪花去流泪 钱塘江观潮简单到来的激情,那不适合 每一个赶潮人,至少在做好准备之前 我一直以为落雪盖不住落日,正如落雪
翻看以前的空间,没有想证明谁来过 一颗桃子在铅色年华,留过的墨 谁说,为什么要一直单着 那时候,谁又坐在谁的对过 见一面需要再三揣测,直到确定日期 在那一次又一次的间隔,你笑
婚姻开始待价而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