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笃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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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左手操控犁把,右手挥舞牛鞭吆喝着一头水牛。水牛埋着头,弯牛角斜朝上,应着那人的喔喔声,四腿倾力向前,整个身子上下都张力成了美丽的曲线。水牛的腿大半没在泥水里,但我感受
我突然想起了杜鹃啼红的时节,夕阳下,在四川边远的田畴里看到的灰黑色的汉代石阙,虽历经沧桑,残缺孤立,却于暮色苍茫中仍矗立成天地间一柱子,显示出雄浑与沉凝。
我在老屋前面的土坝上倒车时,不小心将一苗青嫩的牵牛藤碾压在了轮胎下。我赶紧将车子移动开。姐姐看着牵牛藤并没有压碎,笑着说,这牵牛花,你今天疼它,以后怕没有人疼了……
1978年5月的一天凌晨,天色微亮,一位早起割草的妇女发出一声惊叫,撕破了我家附近一条山沟的寂静。 我的父亲从山岩上跳下来,在山沟里结束了他的一生......... 父亲走的地方,在半山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