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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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时,我正在岸边打坐 听一场 淙淙而来的时光
我能看到她身体里的暗伤 她已无法感知我的心跳
只有菜地母亲做一块留白,一些麻雀、鸽子学着母亲在此画着新枝旧叶,不过画面有些凌乱而没有章法可循。
世上最适合涂抹 可以任意地 人间走笔
他们弯下腰 不是向生活低头
等一场春风浩荡 重新出发
房前还有半亩菜园,一眼老水井。
他和她高呼着:让反动派的枪声作为我们结婚的礼炮吧
门前的春池 几盏青荷摇曳
一池红韵的湖面织出 镰刀斧头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