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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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层轻纱笼罩下,原野里新犁的土地放着黝黝的光。田埂上的野花儿,在一天骄阳的曝晒下萎靡着,黄昏时分又重新水灵绽开。
在端起托盘的一刻,也就端起了沉重的生活。
在北方农村,夏末秋初的农家院落里,墙角边缘铺陈的一架架丝瓜,如同一帘帘绿色的瀑布。
一滴一滴,溅起尘土莫不是故人归来的跫音.
神在很远的地方看着我,能不能挣脱。
只等一场雪耗尽余温,冷静的灵魂陷入思索。
在一个季节待久了,会懈怠。
一朵野雏菊开了,一点金黄迷惑了一抹昏黄。
惊蛰一过,村庄的故事,从春耕开始。
河床上的鱼骨和化石,是流水的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