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1月19日的子夜,躺在香港玛丽医院六楼病室里的萧红,强烈地预感到死亡的迫近,她示意守护在身边的骆宾基,拿来纸笔,写下“我将与蓝天碧水永处,留得那半部《红楼》给别人写了。
谁能把季节遗忘,把岁月抹去,把情感冰冻 我在一张春饼的薄厚中,回味着儿时 母亲的味道,在卷起的葱丝里 把梦中的石桥遥望,把飘落的红叶拾起
几分钟后,时针与分针的再次碰撞 将2019年划为历史,成为永不复返的旧时光 一簇礼花润红2020年纵横交错的经纬 把新的梦想砌进地球的七彩,一同旋转 一朵流云将往事覆盖,飘进新生的殿宇
面对网络上雪片般滚动、叠加的镜头 我泪盈双眸,那一幅幅令人震撼的照片 使我无法用常规的手法来剪辑
暴风雨中生命依然绽放
大红灯笼在我家院落挂了好几年,父亲去世后她也不亮了
她没有自己的名字
请保护珍稀动物藏羚羊
姗姗而来的新年 终于挂在了梅的枝头
春节的烟火还未散尽,上元节的灯火就氤氲在街头,大红灯笼恣意地摇曳在十五的门廊,一轮冰壶从朦朦云雾中钻出,爬上了十五的梢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