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梨树花期已过,在茂密油绿的叶子中露出几朵,也有几株花期晚些的,还挂着白雪样的。我的头顶的那几枝,老褐色枝桠上,青翠的叶,小雨伞样撑开的花萼,再往上就是蓝莹莹的天空了。
每每走到楼道的玻璃窗,我都不由得放慢脚步,望一望生机盎然的老树。老树的叶子太繁茂了,只能在绿叶的小小空隙中看到老树的几枝主干。隔着窗 ,我羡慕起老树来,老树静立于世间一禺
沿着山脊线向前走,我在一大片盛开的花丛停下了脚步。这片花海刚好置身半山腰,自坡顶一直绵延而下的山坡上拥簇着盛开的杜鹃花。从我的视角看过去,一条切割线以45度角完美上扬,另一
今日晌午,我有一次驾车走中华路上,我看到了那么多的杨树花都开放了,它们挂在枝头,红褐色泽,卷曲着,像撒在春天里的音符,一路唱着欢歌,它们是这个春天最先开放的花朵…
妈,今天是您93岁的生日。感谢上苍护佑,让我们还拥有母亲。每晚睡下,在第二日的清晨,我听到您打开房门走出来的声音。您迈着缓慢的步子,您那双湖蓝色的拖鞋摩擦地板发出擦擦的声音
在我办公室的窗外,生长着几株我不认识的树。树的枝杆有点像白杨,白色的树皮上生长着不很明显的纹路。它的树身上没有白杨树那一双双看向世间的眼睛。
三月的北国,下雪了。雪,大朵大朵的,鹅毛一样,抖落羽毛,自天幕倾泻而来。那会,我刚好凭窗而立,满眼三月飞雪。
那场寒风离去了 那场雪来了又走了 雪离去了 春天就回来了
我从窗口凝视夜色里的城 我看到对面楼群的灯火 一个个亮着灯的格子窗 一个个聚在灯下的一家家人
火炕,在过去东北农村再寻常不过。就好比做饭得有米下锅,炖菜得放盐一样。在早年的东北农村,家家一盘火炕,这铺火炕,乏了躺在上面休息,困了躺下睡觉,冷了缩在热被窝里取暖,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