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那么久 记不清是何时牵的手 也想不起是左手牵右手 抑或 右手牵左手
白花蛇舌草、半枝莲、红豆杉、华兜草、五皮风......岳母对这些深山里的草药能够如数家珍,可不是因为看了电视剧《老中医》,她一向不喜欢看电视的。而是从自己患上了食道癌之后,尝遍深
儿时梦语匆匆过,唯有读书历历晰。
皓月当空 珠圆玉润 农家妇女捧着樱桃 像捧着圣物一样虔诚 心是舞台 那小小的樱桃
散文诗两首:茅屋、双木桥
诗两首:君子兰、耐皮狗
人生有限,家规永恒。父亲已去世十年,但每每忆及,他与家规的故事便历历在目。
诗歌三首: 二月二十九日、党员志愿者、见 面、行走在春天的云。
读完“新二十四孝”之后,我决定给老家的母亲打个电话。电话里母亲的声音还是那么宏亮,这证明她的身体仍然很健朗。母亲从孙子、媳妇、亲家一直唠叨到我,确认一切平安之后,我觉得可
下半截是木板,上半截是稀泥糊竹篾,这是外墙;鳞次栉比的瓦片一片一片盖在人字形的椽子上,这是屋顶;一块块正方形的青石板平铺在一起,构成了院坝——这就是我家何家沟的老屋。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