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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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事，说不清对和错。

我也不明白那时救下文秀是不是应该，但又怎能看她葬身湖海。我救尾生时，他已执念太深，被厉鬼缠身，实属无能为力。

这些年，我尽量避开世间，不去问是与非。因为红尘的痴情，神鬼也说不清。可那又能怎样呢，有些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插手。

雨还未停，但势已小。就像这故事，先埋下苗头，而后疯长成参天大树。根深叶茂，不可撼动。最终还是消亡。

四季荣枯，因果轮回，阴晴圆缺。

人世。

我叹了口气，去关紧了那呯砰作响的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