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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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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0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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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女儿》连载

第一十三章 参观白鹤楼


 1

睡觉之前,白老板和刘海桥还在客厅里聊天叙旧。白老爷:“刘海桥老弟,怎么这么多年,不见你来光顾我的白鹤楼,在哪里高就啊?”刘海桥:“报告白老板,本人早就被当今皇上贬官为民了。”白老板:“在哪里发财呀?”刘海桥:“我招了一帮海盗兄弟下西洋,在西洋海域的帕泰岛上挖黄金。”白老爷惊愕的问刘海桥:“岛上挖黄金,这可是个发财的买卖,一定发达了?”刘海桥:“实不相瞒,在帕泰岛虽然很艰苦,但确实发达了。本人不但当了大王,还娶了王后。你看,我的王后漂亮不?”指着身边的桃花女。

桃花女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白老爷看见美丽的桃花女王后,确实惊艳四座,垂涎三尺,大为赞许:“哎呀,老弟真是艳福不潜啦,既拥有海山,又拥有美人,比原来当的郡城太守那个芝麻官强多了,真是老天的恩赐。”

刘海桥:“是啊,感谢老天的恩赐。只是,我这个一国之王,不能自私啊,只顾自己有了美丽的王后,就不顾平民的死活啊。而且,我们的帕泰岛国要想做大做强,就要有人,要有男人和女人,才能后继有人,才能代代相传,兴旺发达。自古以来,正因为有了男人和女人,才有了这个永恒的世界。”白老爷听得一头雾水,笑道:“老弟今天当着你王后,在这里大谈男人女人,是什么用意?”

刘海桥:“实不相瞒,我们帕泰岛上的男人天天挖黄金实在太辛苦了,今后我们要扩大规模,壮大队伍,因此,需要招收大量的员工,男女都要。”白老爷脸色突变:“你们需要招收员工,而且男女都要,找我干什么?而且我们这里也需要女人和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主要做的就是女人的生意,无论是青楼,还是戏院,而且还有那些酒坊,染坊,田地,山地,海边码头搬运房,都需要男工啊。我还希望你们岛上的男人们给我们做生意,希望你把他们用船拖到我们这里来玩啦。”

刘海桥苦笑了一下:“是吗,我也希望他们来,可是,我就是嫌人手不够,他们那有时间跑到你这里玩,我也不会拖他们来呀。所以,只有我招的男女员工多了,今后岛上有了剩余劳力,他们一定会来的,就是我不让来,他们也会偷偷跑来的,你说是不是,白老板?”

白老板明白他说的是套笼子的话,一脸不高兴了:“我不可能把我这里的男人和女人都给了你,我去喝西北风啊。别怪我这个朋友不讲义气。人都是自私的。”

刘海桥理解,一脸尴尬,一时无言对答。见他们朋友之间,出现了僵局,站在身后的桃花女机智地解围。桃花女:“这好说话,白老板,你需要男女员工,刘海桥也需要男女员工,这并不矛盾。大家可能相互支持,相互变通。这条路就走通了。”白老板色迷迷地望着她:“怎么变通?”

刘海桥也望着她:“是啊,怎么变通?”桃花女:“白老板不是为了钱吗?我们帕泰岛有的是金子,白老板有的是男人女人,咱们用金子换白老板的员工,然后,白老板又可以用银子去招工,尤其是招新的女工,而且是年轻的女工,哪个男人不喜新厌旧啊,你然后又用新女工赚大钱,生意一定会越来越红火。而且我们只是用你的又老又大的员工,去干农活,去挖金子,让他们发财,他们也愿意啊。他们将来发了财了,一定会感谢你白老板啦。我和你真是船有水,水要船,天作之合。这不就变通了吗?”

刘海桥高兴地搂抱着桃花女:“这可是个好主意,我们岛上,将来需要女人生孩子,这样岛上的人丁才会越来越多。而白老板不需要女人生孩子,可以招来新鲜女人赚大钱,何乐而不为?看来,我的王后是个美丽又聪明女人。幸亏我带你来了。”

白老板也高兴了,说:“当然当然,我们的青楼和戏院不要女人生孩子,生了孩子麻烦就大了,岂不成了幼儿园,是个好主意。我想明白了。只是,我只能让你们招年纪大的,那些年轻的,尤其是年纪小的,我要留下,这样,我的生意才能继续啊,你们说是不是?”

刘海桥当机立断:“那当然,要不,明天就请白老板带我们去看看你们的男人和女人吧?”

白老板一口答应了。第二天早上,气宇轩昂的白老爷正在院内打太极拳。而起床之后的刘海桥和桃花女还有李勇智他们也站在院落里,正静静地看着白老板打太极拳。太极拳一个回合打完之后,白老板见旁边的刘海桥他们正等着自己,便停了下来,呼喊下人:“来人啦!给我备马车,我要出去!”

这时,来了两名家丁,从马房里牵来了一匹高大的白马,然后套上了豪华的大蓬马车。

白老板招呼刘海桥他们:“我知道你们等不及了,来,你们都上车,我带你们去看看我的男人和女人们。”刘海桥高兴地:“好哩。”白老爷匆忙上了马车。

2

刘海桥他们也跟随上了马车,一齐坐在马车蓬内。随后,大白马车载着他们走出四合大院,在“蹄哒蹄哒”的跑步声中,穿行在熙熙嚷嚷、车水马龙的海城街道上。坐在车蓬内的白老爷,掀起窗帘,向外观望着街道上的行人和他自己拥有的商铺、梁坊、米行、药铺以及十多个大小不等的青楼。马车所到之处,都能见到“白”字标示的白家青楼,马车载着他们走马观花似地浏览着“白家小月”、“白家小娇”、“白家玫瑰”、“白家甜甜”、“白家小凤”……

刘海桥一边看,一边大为赞许:“白老板的青楼真多啊,家产也真大呀,比我们的帕泰岛国还有气魄呀。”白老板沾沾沾自喜道:“哪里哪里,你们的是帝国,我的只是家产,这是小巫见大巫啊。”坐在一边的桃花女也在吹捧他:“我们应该是小巫,你白老板才是大巫啊。”

白老板继续介绍道:“不过,我的祖上曾经是朝廷里的一名高官。由于他深得皇上的宠爱,因而收敛了大量的钱财。他在自己的家乡购置了庞大运输船队。他把这些产业传到我的手中时,差不多占据了整个刘家港……”

刘海桥羡慕不已:“刚才白老板谦虚了,整个家产,这可比我的帕泰岛大得多呀。”白老板沾沾自喜:“哪里哪里。刘老弟过奖了。”刘海桥又问:“白老板修这么多青楼,那里面的青楼女子一定很多吧?”白老板:“实不相瞒,那些女子多得我数不清了,还不包括戏院时的女人。”

桃花女问:“戏院里的女子多,还是青楼里的女子多?”白老板:“这个,戏院里的女人比青楼的还多。”刘海桥奇怪的问:“什么,怎么唱戏的比青楼的还多?”桃花女马觉得奇怪:“是啊,要那么多女人唱戏干吗?”白老板:“这你们就不懂了,其实,真正能唱戏的当然不多,大多数是都是陪客人看戏的。”

刘海桥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白老板果然高明,戏院里天天都有漂亮女人陪着,还担心没男人来看戏吗?”白老板:“对呀,看了戏后又睡觉啊,哪个客人不天天想来呀。”

刘海桥高兴得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哎哟喂,怪不得,每天白花花的大把银子都流进了白老板的腰包里呀。”白老板:“这我就不客气了,谁叫那些男人们个个都色迷心窍,心甘情愿地将白天里辛辛苦苦,在海边码头上,在酒坊里,在染坊里,在田园里,大山林里干活,累得汗流浃背换来的银子,又都乖乖地交给了我的手上。”

刘海桥:“哈哈哈……高明,白老板真会做生意。”白老板:“哈哈哈……老弟过奖了。”

桃花女见他们一阵狂笑不止,心里打起了哆嗦。刘海桥:“这也怪不得,男人们就是愿意把血汗钱交给女人。我的帕泰岛里的男人,也是如此。只要有女人爱他们,痛他们,哄他们,他们才心甘情愿拼死拼活地挖金子,哪怕是一直挖到死。所以,我这次来找白老板,就是想得到您的支持。”白老板:“你到底要招多少人?”刘海桥:“无论是戏院和青楼的女人,还有是酒坊、码头等工地的男工,先由你挑选年轻的,余下的我全部要了。怎么样?”

白老板:“这恐怕不行,无论男女,毕竟年轻的是少数,我这里岂不让你挖成了空城?”桃花女:“我们从海上来一趟不容易,就用一条大船装满,你可以马上去招啊,而且用重金去招,不信没人来。”白老板:“这个……”刘海桥见他犹豫不决:“是啊,我的王后说得对,你用重金重新去招,一定有人来,何况我们给你多几倍的转让费,你就是暂时停业一段时间,好好休息,也划算啦。我们从海上来一趟不容易。”白老板:“好吧,我先带你们看看戏院里和青楼里的人。”

当白马车来到海城的大戏院前时,白老爷喊了一声:“停一下!”然后探出头看到大戏院的海报上写道:“今晚演出《贵妃醉酒》,主演是郡城名角——西婵。”

在身边的刘海桥问他:“白老板,您今天想请我们看戏?”白老板眯着眼笑了:“当然,不过,还请你们还看一个唱戏的绝色美人儿。”

刘海桥:“是吗?是你的红颜知已?”会心地笑了。白老板也笑眯眯地。看见坐在一边的桃花女一脸不悦的表情,刘海桥立即收敛了笑容。白老板立即心领神会,忙说:“对不起,王后,刚才我说的话请不要介意。”桃花女:“哪里的话,白老板是把我当外人看了。”

白老板:“看来王后宽宏大度,不会介意男人在外沾花惹草?”刘海桥:“白老板,我的王后是天姿国色,我哪还有非分之心。”桃花女欣慰地笑了:“这还差不多。”

大白马车载着白老板、刘海桥、桃花女,在整个郡城溜达了一圈之后,又到“白家小月”、“白家小娇”、“白家玫瑰”、“白家甜甜”、“白家小凤”等青楼里,看了里面的女人……然后又“蹄哒蹄哒”来到海边码头,酒坊,染坊,田园,山林里,看见干活的男工们,最后回到了白鹤楼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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