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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愧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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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文学
2022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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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那个奇葩》连载

第四章 无法预料的结果

用生命密码来首次为小宇治病,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其实马明起博士早就有这种意向,治好小宇的病就根本不是问题,要是如此,他们就已经感到万分的荣幸了。

毕竟生命密码,这可是马明起博士研究医药科学的毕生心血,他不提出来使用,马知欢自己是绝对不会提出来的。

现在可好,不用自己多想,马博士就已经准备首先给小宇作第一次最稳妥的保守治疗,马博士对小宇真是有再造之恩啊,这其实也是他最想要的结果。

 想到这,马知欢心中有数了,他将情况向妻子作了解释,安慰她说:“儿子的病是小毛病,不用担心,他完全有办法把儿子的病治好,不过,现在必须先进行观察与测试,我们有句俗话叫做‘病急不能乱投医’,否则就犯了治病之大忌,因此不能着急。”

 刘新理解地点点头,她相信丈夫的能力,知道他有办法,一定能将孩子的怪病治好。

 小宇进入神锐研究所以后,马知欢就开始在电脑中多次输入诊疗数据,开动搜索引擎,看世界整个医疗系统,最近有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清除这种叫做阿米巴的病毒,不过通过探索发现,没有任何的治疗记录。

至今,世界上也没有研究出治疗的特效药,因为这类病毒侵害人类以后,不但迷幻人的头脑,还让人痛苦不堪,弄得人像中邪一样难受,令人十分不爽,看来治疗小宇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一面搜索,一面不断向医学界的专家咨询,通过信息反馈,一时也得不出任何结果,因为这是一种新时代最奇特的超级病毒,何况从未见过此种病例,恐怕一时也没有办法来治小宇的病,此时的他们,也是一脸无奈,马知欢呆坐在电脑前,陷入了沉思……

 借助这种特殊情况,马知欢也被特批了几天假期,让他一家人可以团聚,一起享受天伦之乐。

他虽然在家休假,但一直没有停歇,总是忙着搜集这方面的资料与信息,希望能从纷繁的信息中找到解决的办法。

不过,最近几日,马小宇反而有点幸灾乐祸了,自从得了这种奇怪的病,不但可以暂时不用去上课,而且十分自由,根本不用读记那些,令他感到讨厌的古诗和烦人的公式定律了。

要是在平时,早早就被妈妈催促着、进了让他度日如年的书房,这才是让他感觉最痛苦的束缚。

 最担心的还是刘新,小宇的病还须经过漫长的研究,等待着治疗,她心中那份焦虑,那份担心,老是让人揪心不已,做母亲的痛苦感受,这可说是无人能够理解的。

再则自己在超市从事会计工作,这块的事务又特别繁忙,一心悬两头,真是心力交瘁,再这样下去,她感觉瘦弱的自己都有点支持不住了,这可如何是好?

唯一感觉有点欣慰的是,现在,幸亏有丈夫在身边,要是再碰到疑难问题,一切还可以商量,有他作坚强的后盾。

刘新将丈夫拉到一旁说:“知欢,你说说看,孩子的学习不好,又不想到学校上课,长此下去,学习将更不得了,这该如何是好?”

 马知欢安慰妻子说:“不用着急,我暂且借助回家休息的这几天,可以辅导督促他自觉学习,成绩应该不会受多大影响。

另外,有事我们共同来承担,马博士说过,小宇不会有事,你也不用担心,这一段时间,只是太难为你了,你不要太操心小宇,而让自己的身体受不了啊!”

 刘新点点头,她理解自己的丈夫,他说没事就应该没事,何况他在应对家庭的一些重大问题上,总有自己独到的见解,有比较到位的处理方法,因此她也相信小宇应该没事。

 小宇回家的这几日,好在他的病没有多大反复,几次症状都不是太明显太吓人,只是轻微的不适,照此下去,小宇也不能太长时间留在家里,应该可以去上课了,相信没什么大碍。

因此,刘新决定还是让他继续到学校上课,等待时机成熟之后再去治疗。

 孩子对于病痛有最好的体验,他们一旦没事,就会将所有的不快丢到爪哇国去的,小宇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虽然看病耽误了一点功课,但这也并不影响小宇活泼好动的天性。

不过,到了学校,他还是有所禁忌,因为一到教室,他最怕班主任“眼镜刘”,仿佛她的严厉就是针对他而表露出来的,总给他带来一种压抑、难受和不自在的感觉。

 刘佳丽是他的班主任,成天戴着一幅加厚的深度眼镜,低低地滑在鼻梁上,上课时,眼光透过眼镜的上方就如两把刀,看得人不寒而栗。

 低着头,向下可以看着教本和各种备课资料,可眼睛却从外面漏光看人,此时的眼镜,犹如一种装饰品,下面的同学最怕她从眼镜外面看人的那种怪样,仿佛有一架高倍放大镜、能看穿每个在课堂上、开小差学生此时心里所想的一切。

 一旦发现你在她上课时做小动作,那你就要倒大霉了,因此她的课堂上,总透着一种压抑与无尽威严。

不过,这样一来,同学们一般不直接叫她的名字了,私下里都称呼她为“眼镜刘”。

但怕归怕,眼镜刘心地还是蛮善良的,同学们私下调侃她,认为她是学校里大龄‘剩女’中的大姐大,毕竟她现在二十好几了,还在东挑西拣,别人为她介绍的对象能排一个加强班了,但她一个中意的也没有,因此她的婚事也就高不成低不就,一直单着,慢慢就成了大龄‘剩女’。

老找不到婆家的她,心理不知怎么想,但她好似没事一般,照样快乐享受当教师的乐趣,仿佛她特别乐意将自己的人生,全部耗到可爱的学生身上,同事们看到她,都只能摇头叹气,但又无能为力。

时时为她着想,看到她,有时问她的情况,她说又不能将自己当作商品去打广告,去推销自己吧,确实如此,女孩子也有自尊,想想也是。

当前网络上有句名言,讨论剩女产生的原因:谁也看不上!仔细想想容易让人产生歧义,是剩女什么人也看不上,还是男人真正不喜欢大龄女青年,谁也看不上呢,具体是什么,真的不可得知。

难怪现在的大龄女青年越来越多,不婚主义者、不育家庭和宅女宅男的特别多,这些都是时代所产生的社会新问题,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脑,也让人苦恼,找不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这样的社会问题表面看似没有什么,实际上将来的不稳定因素会越来越严重,一边是性别数量差异增大,打光棍的男性人数增多,引发无数的社会问题,另一边是剩女的数量也在急速膨胀,减少了正常健康的家庭数量,世道伦理正在接受严峻的挑战,特别是近几年新出生人口数量出现负增长敲响的警钟,国家开始陷入恶性的人力资源怪圈。

据初步统计,就在商城实验学校这样一所2500多师生的学校,年近30岁,这样的女教师已经有二十多个,至今也没有忙着找对象,最令人不解的是,家庭里父母为之着急不已,而她们却水不急鱼不跳,一点也不着急,仿佛对于婚恋完全没有概念一样,单着就单着的生存哲学,如此的过法,令人不可思议。

时光一天天流逝,她们正一年年变大,父母早年担心她们的成长、就学,现在可怜的父母开始揪心她们的婚事了,家里有一两个三十多岁的女儿待字闺中,那样的感觉可真是有点亚力山大,十分难受。

其实这样的社会问题已经十分严重,新时代的男女,一个人自由自在惯了,乐意享受当下的生活。

什么也不用操心,什么也有人替他们负重前行,因此好多青年人成为了时代的“巨婴”。

什么也需要父母操心,什么也不想自己勇敢面对,若让这样的问题任其泛滥,后果将不堪设想,时代所滋生的婚恋恐惧症问题,不知何时才能让操劳的父母省心。

想想心里就堵得慌,时代问题,切莫酿成社会新的成长悲剧!

小宇是眼镜刘的重点关注对象,自觉性差,成绩老吃照顾。因此成为进入训戒室的常客,但现在一切都可以不去想,一切仿佛都与他无关,因为他正患着病,眼镜刘也不可过分苛求他。

轻松自在的他,他一时感到十分高兴,别提有多惬意了,真是时来运转,因病得福,最起码可以暂时享受一种自由放松的新生活。

 孩子的心地最纯洁,也是最现实的,真正是心无旁骛,不掺任何一点儿杂质。

一方的放任,可以让心灵获得短暂的放松,但作为小宇的班主任,眼镜刘却是显得有点无奈,甚至是苦恼极了,不知这样的特殊学生,对于拉低班级成绩的影响之大,将来会是怎样一个威胁的存在。

现在经常休学停课,成绩会不会成为班级里最大的包袱,是否会影响到所有任课老师的教学效果评价,进而会影响整个学校的最终排位。

她看着间歇性发作的小宇,也是满脸的无奈,想不出可以改变他的新点子来。

当然最担心的还是刘新妈妈,看着自己的儿子生病,却又无能为力,她感觉到生活给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并且让自己没有任何办法,可使自己轻松走出当前的迷局。

现在只能给这种病定性为一种怪病,却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治疗,这病到底怎么办?心中的疑问一直在折磨着她。

平时正常去看,一点儿问题也没有,但一患病时,却又经常昏厥,白眼常翻,甚至还口吐白沫,真的让人担惊受怕,作为独自支撑一个家的女人,她真的经受不起如此太多的刺激。

怎样来治疗,何时才能变得正常起来,这已成困扰她的最大心病!

马知欢看着为小宇的病着急、而又日益憔悴的刘新,他内心也是充满了自责,妻子确实承担了太多的生活压力,可自己却不能在她最需要的时刻为她分担忧愁,因此内心也是十分憋屈,一点也不好受。

 “刘新,别着急,我们所里有办法可以治好小宇的病,不过,不到万不得已,我们是不敢轻易启动生命密码来治疗他。”看着一脸憔悴的妻子,马知欢心痛地安慰她。

“那有什么好办法呢?”刘新幽幽艾艾地应着。

“暂时只能作保守性观察,多作心理安抚治疗,放心、没问题的。”

“那又为什么现在不能开动机器治疗呢”

“这唯一的科研型机器,可是马博士毕生倾注的心血,不成熟而又冒失的运行都会带来巨大的损害,爆发无数潜在的风险。

一旦启用,将会中断先前的研究,整个研究就会前功尽弃,我们谁也承担不起这个重大的责任。

因此我们一再说的是等待机会,一切只能交给时间了,只有等这个程序全部完成之后,不会对科研造成中断性的破坏,那就可以开始,因此这也是没有办法的等待。

一切都会好的,也是基于这个原因,因此我们都要理解所有研究人员的心里感受。”

 “那,我明白了,我们也不能因小失大而强人所难——看来只好如此了。”刘新理解似的点点头。

 “没关系,也不急于这一时。只是这一向,你操心太多了,也吃了太多苦,我心里好过意不去。”

 看着妻子,马知欢也是十分内疚,自从进入研究所之后,家庭和教育孩子的所有重担,全压在妻子柔弱的肩膀上。

但研究所特殊的工作制度,担负的特殊使命,令他不能经常照顾家庭,不能过多关爱孩子的一切,甚至连安慰妻子的话都说得极少,这已成为他心中永远的痛,说什么呢,说什么也不能表达自己对妻子的歉意。

  他默默地看着她,一把拥着妻子,深情地说:“不用急,更不要担心,儿子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相信我,黑夜终将过去,明天一定来临,因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刘新偎依在他温暖的怀中,幸福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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