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太阳开始燃烧 等到晚上大家都煤气中毒了 幸亏五个小时后有人来救我 不幸时 九个小时也该苏醒了 幸亏太阳离我们远 银河系的窗户开的也很大
没事的时候 我就给那些消失的人起名字 起啊起啊 还是起的太慢 不起啊不起啊 还是起的太快
我很少等水开。也等过,煮饺子、做假冰粉,等的时候就显得不知如何存在,只在水前等温度烘烤我。 我常疑心侯孝贤拍过这样的镜头,我没有看完过侯孝贤拍的任何一部电影。 我喜欢等水开
原来我读汪曾祺的散文,有时候能看见一件事他讲过三四遍了,一个原因我想是他的目光是一篇文章本身,没按一本书一本书或者一个作家自己的创作内容这么算,所以有合适的机会他写十遍也
如今姥姥见过的我养的东西里面,只有一只鹦鹉鱼了,最早是黄色,现在快成白色了。一开始把它和好几条同类养在一起,全被它弄死了。后来二十多天不喂饭,几个月不换水什么的,它全看着
后来周老师又一个一个把我们叫出来问,当做一件很严肃的事。我们就不当回事了。 事后我说应该有机会往校服校裤里弄点填充物,做个脑袋,套上黑塑料袋,沉湖里去,尤其湖面冻上点冰。
我又说了一遍刚才的话“一辈子太短,一个G太长啊。”我爸说,太短就多抱抱。 然后他就跟我抱了一下。
我查了下,有说一百二十多的,有说一百四十多的。他知道后大概会很开心。 再过十多个小时,今年就结束了。姥爷即将晃悠过今年。他还能顽固的立于这肃杀之际,真是有幸。 相比于姥姥、
几年前的冬天,大北风刮得正猛,我因为生计关系,晚上在合生汇西门前的马路上往合生汇里走。马路上人很多,我轻微的踩了前面一位似乎是民工的先生的脚后跟,他随即回头看了我一眼,我
龙同学在朗读作文还是周记时读过一句话,大意是:玉兰花的花瓣像是婴儿的肌肤一样娇嫩。她好像还说了“吹弹可破”。在老师强调后,我心想,婴儿的肌肤好像我摸过,玉兰花虽说北京哪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