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书市,人依旧很多。在书摊旁,听买书者与书贩交流时所对之话,即可知道他懂不懂行,不太懂行的买书人问有关书的问题,往往问不到点子上。即使砍价,也常常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信
古文化街有些冷清,许多店铺没什么人,店主也没事做。上次来还是一八年,故地重游脑海里旧忆重现,感觉没过多久,今年应当是一九年才对。但也知道过去很久了,因为当时的太多东西全变
拾的是几个月来精神世界中的碎屑。初写于北京,定稿于广汉。
对于创作者,最重要的是视角和观点。因为人人生活在生活里。如果只是毫无视角、观点可言的大片转述生活,就完全没有创作的必要。而汪曾祺的这篇文章,取材于一件小事。但大多数人根本
当我合上书,这不太厚的散文集中飘满的“忧郁的碎屑(黄永玉语)”勾勒出我心中那位一九二四年生人,即将九十八岁的酷老头黄永玉。我不能理解他在作文时是何等悲伤。那些忧郁的碎屑,
即将夜里一点了,从东坡喝酒归来的苏轼敲门却无人应答,这时到了“敲门都不应”这一句。其实还有无数方法可以开门。可以叫衙役帮忙,可以大点声呼叫家童。但苏轼那样就不是苏轼了。
十五岁是个故意让人焦虑的年纪,因为十五岁代表你三十岁之前的人生已经过了一半。并且十至二十岁的年龄开始倒数。这太令人焦虑了。不过时间就这么过来了,什么办法也没有。
今晚我不端详黑夜 我把我送给黑夜
他们只把情感延续 却从不把答案告诉
一段时间以来所写的七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