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一把刷子 将尘埃扫去的同时 连同斑斓的色彩也带走 往日的缱绻或浪漫或甜蜜 定格在遥远的时光柱上 是记忆的刻骨铭心,扎在 灵魂深处的一颗带毒的针 永远是致命的一击 往事如烟,恍
思念,隐匿在看不见的世界里 冥冥之中,不停地暗流涌动 漫无边际,跟随那一簇簇的野菊花 穿越时空,走过春夏秋冬 开了又谢,谢了又开
“春天到,春天到,花儿朵朵开口笑。草儿绿,鸟儿叫,蝴蝶蜜蜂齐舞蹈。” 我吟诵起童年的歌谣,面对眼前的风景,春天在心中慢慢地铺开。
在繁衍生息中,老树穿越百年的时光,散落在山坡、沟壑,带着十足的野性,老当益壮;新树像身着迷彩的少女,清新自然,带着浓郁的现代气息,笑容可掬,漫步在阡陌、田畴。
乌江,放弃缓缓的流淌,变换行走的方式,迈开湍急的步伐;河水暴涨,江面抬高,一只无形的手掀起波浪翻卷,拍打着两岸的岩石,呼喊出哗啦啦的响声。
启教寺,一座大山深处的寺庙,对于偏远的武隆、荒僻的白云,如茫茫山野零零散散的一点点星火,闪耀着稀疏的亮光,却是十分稀罕,弥足珍贵。 我是带着这样的认知和虔诚的敬仰,悉心去
于是,记忆打捞起沉寂的时光,光阴好似一只无形的手,将现实拽回四十年前的校园生活。 遥想当年,师生结缘羊角古镇,相见、相识、相知。师者青春靓丽,意气风发;师德高尚,恩威并重
晚秋,江面微澜,江水萋萋;朝霞漫天,蒲苇摇曳。 一丛,一丛,像一团团燃烧的火焰; 一片,一片,如一朵朵漂浮的白云。 根茎丛生,雌雄异株,叶片舒展,生得坚韧,修长的秆,簇拥缥缈
“爬满思念的清明,如潮水般的念想撞击着我的心......” “春天来了/你却走了/不管岸边的柳绿/还是翠鸣的鸟儿/即便是家乡/那满山遍野的映山红/你也绝不回头/看一眼最爱的花儿...”
我第一次见到刘大姐,是在四年前村里召开对接见面会上。那时,刚刚进入冬天,高山的风大,天气有些寒冷,刘大姐头上裹着白帕子,一身穿粗蓝布衣服、裤子,显得有些单薄,愁眉苦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