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80年代初,在“东方风来满眼春”的季节里,我走上了机关工作的岗位。
窗外,一片阳光灿烂。然而,却只能看到目光所及之处。好在,我们的位置是大厦的九层,无论是站立着,还是坐与卧着,看路,看行人,看疾驰而过的车辆,完全是俯视的,心中顿然涌起了一
夏日的翡翠湖,一湖轻波荡漾,一岸绿柳摇曳,一堤人头攒动,一桥……
爷爷与孙子,叫隔代亲。爷爷惯孙子,似乎是自然中的自然,就连称呼都带着浓浓的亲密,比如宝贝、聪明蛋等等。可是,这孙子待爷爷呢?
夏日,翡翠湖最吸引人的,自然是荷花了。
故乡,是个永恒的话题。那么,故乡的亲人呢?
我这人呢?情商太低,不善交际,也不会与人相处。活了半辈子了,似乎就是“鹤立鸡群”的那一类,没有多少朋友。
“背背驮驮,背的是个谁呀?原来是个果果。摇摇晃晃,颠颠簸簸。前瞧后看,无须躲躲。嘿嘿,爷们妥妥!”
十年间,搬了两次家。也就是说,分别在两个区域居住过。有道是,没有比较,就没有评论的空间,更看不出异样的结果。
实践什么?又寻觅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