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形式,也不管品种,在小城自己的居室也摆弄了几盆花草,有的搁置在窗台上,有的摆放在茶几上、书房内。每天早晚倒腾这些盆盆罐罐,倒也乐在其中。
岁月悄悄流逝,如今的漪漪读懂了她的父母,她青春的血脉里传承着她父母的为人品性,涌动着她父母的为文才思,漪漪蓝色梦想的飞翔,精美作品的问世,也正好证明了这点。
我是怎么在香椿树下离开我圣洁的校园和尊敬的老师、友爱的同学的,我仍记忆犹新。拥抱同学的双臂怎么也不愿放,紧握老师的双手怎么也不愿松,那个依依不舍,那个激越深情,是多么纯洁
花谢花又开, 春去春又来。蓦然回首,孩提时候的童真与欢乐、学生时代的求知与渴望、青年时期的跋涉与追求,都已随风而逝,都已成为记忆。转瞬间我已携手生命之秋。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的一天,我在杨家岭小学执教《杨家岭的早晨》这篇课文时,刚一板书课题,班上学生就一齐惊呼起来:哇,杨家岭!当时,小小年纪的孩子以为书上的“杨家岭”就是自己
岁月如歌。回首往事,我能从乡村走向县城,从学校走向机关,莫不是这些书报和稿件成全了我?抚摸那些书报,翻阅那些稿件,既是一种温情、也是一种满足。
李满娭是我的母亲,她已年届古稀,养鱼养了20年。那个鱼塘,是父亲亲手开挖的,水面一亩见方,一边靠我家老屋的菜园,一边傍村里的一个有荷有莲的大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