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村庄的那一刻 我更加坚信了这些树年代之久远 因为,在离开村口两里以后 几声蝉鸣依然从古树林里清晰传来
鸽子是小一点的公鸡 它们迅速占领了高地
我的头顶也被倒了一桶 远去又近来的那条心事 刚好游上眉梢
老牛的两只角没闲着 一只挑着北斗 一只挂着新月
为了等你来,我愿从这个春季开始,在美丽的敷浅原栖居一万年。
母亲总是这样,一生都在用言行影响着我。她虽然不认识一个字,但是我生命里最厚的一本书。
这是一辆涂满银色的火车在月光里缓缓进站吗?这是一座白色巨轮在朝辉里慢慢驶离港湾吗?这是一群雪白的绵羊在广阔的草原上吃草吗?还是天山的雪开始一点点融化?抑或北冰洋的冰面开始
我们一起行走在苍松翠柏里,心情愉快,脚步轻灵。我们互至言语,传送欢笑。搭肩也好,挽手也罢,我们之间顶多或只有一个姓的距离,或只有一个性的区别。
这些虫和鸟,这些山川和日月,也许就是岁月留给我们的一些永恒的东西吧。世界再变,技术再先进,记忆在那,文化在那,时光在那,人世间的真情在那。
我只说那一湖荷,如何在六月到十月之间,一路经历萌芽期、幼苗期、立叶期、花果期,把所有的稚嫩和丰盈、洁净与娇艳,写在脸上,刻于骨中,然后和盘托出,尽情显露,一览无余。一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