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的查干苏勒德 献给你们 善良的湖水,黄榆,鸟儿 还有敏感的泥林 警醒的猛犸,忠贞的披毛犀夫妻 来到这个草原上的国度 第一次,我选择不再做王了 摘下帽子就是丢掉皇冠 我开始和相
无论我如何变换位置,河怎么宛转,小叶荷注定都是水中的俗者。这道水,没离开人烟,在人气氤氲处流淌,长一些水葱芦苇,会觉得有些荒芜疏理了,虽然也的确在岸南亭边廊角偷生了点;生
冬风 寒风以树尖的高度俯视 树脱光了叶子浑身灰黑 绿色褪却到了秦岭之南 所有泥土根须陷入睡眠 人都跑到三亚去了 林子里暴露出麻雀 狼和我 麻雀有翅膀 先于风速逃脱 狼有冰冷的心
深居北方的冬风里的 不是粗砺的石头就是溜滑的冰块儿 在馒头般一垛柴草里 麻雀活成最小的一团火焰 几乎将周边的冰冻点燃 它在东北的冬风中飞行 冬风早来了 从袖口衣襟裤脚漫过我的半生
我没动手,心里开始在这块大石头上勾画舒展的大形、想象雄浑的成品。要知道,我以前身体不好,换了几件脏器,无所事事了很长时间,今天正式重新出山,我得完成好这件作品,不能愧对
结束这一通,汉子额头冒出晶亮的汗珠,更显活泛,他收了鼓槌儿才郑重地说:"说到底鼓点无非传递着力量,缺少了力量,扭的扭不起来,吹的吹不起来,打的打不起来,看的也没啥兴趣,总
风更大了,狂沙激射,沙子石子开始疯狂抽打他的脸和胸脯。沙棱子长了脚向前推动。人只好趴在地上。似乎过了很久,风终于又小下去。他从沙子里挣扎出来,竟隐约见一座高高的沙丘横在
砰!桥侧一段绞索崩断了,嘎嘎嘎桥面木板抻开了一个大的口子,桥面剧烈颠颠簸。乡亲们过桥的脚步迟疑了,人群聚集在随时决口的堤上。时间在战士们此起彼伏的打桩声里更快地溜走。 眼
等候一夜 你回来了 想着以前我用力打个滚起来接你 快乐激动着脑袋 舌头 嘴角 耳朵做游戏 扑到你的怀里 我从你的眼睛里巴望到 你给我的幸福仍流淌在我的眼神里 等候一夜 你回来了 我这一生
父亲啊你知道吗 你用思念的大网把我这条远游的鱼儿逮住了 不是你把我拉到你的身边来 是我把你拽到了我的记忆里 你站在人欢马叫孩子与羔羊尽情嬉戏的牧场边 站在满是玉米与镰影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