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着一副臭皮囊行走半生,快到天亮才明白 我这辈子只配做一个搬运文字的苦工 我不想说太多假话,不愿颠倒昼夜 即使困守在凌晨。世上以假乱真的事多如牛毛 只有文字这家伙像泓清水,一
春天的倾诉方式就是这么铺天盖地 就是这么招摇 它是日流水潺潺的潋艳心思 粉了,也艳了
马影河的春天,如雪的樱花 将一些非物质的事物串联起来 如感情,如宗教,如一个盛大的节日 我常常走在无尽的路上 想着一些奇妙的事情 它们,是属于我的秘密 我只告诉你,我要它们成为我
这篇文字算是应命而塞责,但我诚挚的希望,有机会能约着苏州的SKY和安徽的一孔,能约着十堰的忱忱,甘肃的明月,辽宁的文清,能请来成都的高教授,然后还有武汉的这般铁哥们,我们能坐
但 时光还没有抽去 我脉搏的频率 你也还坐在我身旁 陪我看院子里花草萌发、开花 然后枯萎。 看小鸡小鸭们成长、恋爱 生崽。听夕阳从头顶慢慢走过
静夜温软,一如花颜。一颗心又痛又痒,又悲又喜,宛如春天的嫩芽初生,叶头红紫,跳荡着一轮明晃晃的月亮。
老了,退休了,我就在这个小镇上,听听戏,发发呆,写写字,品品茶,这么想想,真是人生的大欢喜呵。
武汉的军运,无疑是一场盛世欢宴,作为东道主的武汉人是开心,是兴奋,也是压力,对此我想说,放开怀抱,用爱的心灵去寻找、真诚的雨露去滋润,用理解和宽容去栽培,当秋叶落尽的时
明远是孤单的,他的孤单不是没有朋友的寂寞,不是暗夜独酌的凄楚,不是月下抚琴的清高。舞榭歌台,乱舞春秋,他是旁观者的一束视线;灯红酒绿,推杯换盏,他是端坐席间的一张素脸;他
年味在人头攒动,沸沸扬扬的草台班子里。我家乡的人没有不熟悉秦腔的,不论乡野村夫还是厅堂府吏,几乎人人都能吼上两嗓子。其实我对戏剧没有太多的激情,可是每次遇到唱大戏,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