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空空在迫近。虽然极力涂抹 但白的就是白的,回不来了
不疯魔,不成活。
夜阑独立,透过旅馆重重的帘幕可以遥见,在无限的光与暗的纠缠之中,有“天下第一江山”,有寄奴曾住的寻常巷陌,胸中激越,难以言表。
每次开口 谁又杂以雷声
马尔克斯怎么形容呢,“生命中曾经有过的所有灿烂,原来终究,都需要用寂寞来偿还。”
下一站是合肥,再下一站或许是镇江 又或许是更加遥远的古老渡口
一阵阵鸟鸣,打破清晨虚假的 静谧。柏树长势良好,冬青树亦然
任何人都活在当下。这就是大时代。
像杨花,像细腰肢的 垂柳——像一切易朽又易 生发的耻辱,我会视之如生命
我想掬一掬水底的浮云 我想再唤一声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