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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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北望 更不敢哭泣
我胸口滚过一万遍的萤火呢
如星辰 如长夜
我不愿再飞到山里去,卧在 鸡心菊的额头上,静观落日
胸中的刀兵烟火,且容它们再折腾一会儿。
我是拜谒过雪峰的人 我曾摇着青稞入睡
因为寄居在铁路附近,间或的火车“哞叫,便成为一种馈赠,又或是一种别样的景致。
“二舅”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乡村老农,身上有着亿万人的影子。他们或许贫寒,但也有着铮铮铁骨。他们或许悲憾,但也有着豁达乐观。
浮生谁不牛马走
怎么可以不写诗呢?怎么 可以对着古老的落日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