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今不见,江淮犹要津。
这些年写下的东西 尽是语言的废墟。
祖祖辈辈,我们云一般缄默 也孤峰一般高耸。直到有一天 母亲给我们打起行囊
知交皆在座,书剑可题诗。
有时肩负纤绳,你听 “嘿哟,嘿哟……” 你听,我那喑哑的喉咙
写诗如若添滋味,亦堪纸上落惊雷。
我多么想祝你们 轻如鸿毛,可以脚踩大地 头触白云。以你们的赤子之心 永远。永远地守护童话森林
再后来,又在淮南的舜耕山上“疯狂”实践,山行近十载,数峰草木,我不识伊,伊却识我,倒是应了《华严经》里那句有名的偈言了——不住诸相,永断分别。
我已经怕及那种万物缄默的场景了 所以,那便给我一个信号,证明我活着
我爱这喧嚣 如故。浮光里 小小颗粒 碰撞。我爱这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