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刘庄是个剽悍且悲壮的所在,古宣惠河在村南静静流过,村里人口虽然不多,但历来没有怂货。自打明永乐年间,一叔一侄从山东即墨逃荒至此撮土建庄,刘氏及后来的诸姓人家,便在夹缝
江淮的天气温温吞吞,有时候雨多一些,有时候雨少一些。但山上的风景相对而言,界限则更模糊。春来了春去,云灭了云生,不知有几回恨不能对着松柏一哭。而知道是没有用的,遂摁下了念
山下湖边,我常常陷入另一种臆测 没有人可以规避一只蝴蝶
黑夜过去,我们的 双眼,露珠一般明亮
在这个初夏,麦子将像我们一样 头角峥嵘。也将像我们一样 垂下沉甸的头颅。无数火把 在胸膛里哔哔剥剥地燃烧着
凭吊什么?是逝去的青春,还是走散的玩伴?或许仅仅是凭吊本身吧。河水绿得仿佛着了魔,芦苇高一阵儿,低一阵儿。最毒辣的日头初露端倪,回头望望母亲,她听话地站着,目光期待。
5 万物生灭 我祝福你们
静如往昔。我愿意初夏的清晨 便是这样的:当我举目远眺 麦浪翻黄,云朵不偏不倚
这些年渐渐贪于状物描写 去观摩,揣测,丈量,剖析 试图发掘眼前世界 不曾袒露的一面
此际,望空生云 桑椹树在风中微微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