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巢双鸟垒,前忆十年翻。
嗅嗅麦香,用芒刺轻扎双手 这让我满足,也让我冲动
真的,在百感交集的岁月里,只有沉默才是最好的归宿。这个结论不好推而广之,恰逢其时,恰逢其事。譬如白玫瑰开过了,红玫瑰开。或者红玫瑰开过了,白玫瑰开。
这个城市太小,从一端到另一端,坐公交也不用好久。 这个春天太短,从黄昏到黎明,数着数着,蓦然抬首,已到了四月。
归乡生活里,母亲习惯坐在 案板旁,看我娴熟地切菜 从椭圆的土豆,从缓缓呼应的番茄 从一把均匀的蒜苔,从愈加社会性的 银耳,木耳——五月由此膨胀
只有雪是真实的
她们是二月兰,泥胡菜 小蓬草,野燕麦
我们讲尽搜枯肠 “象征主义的柳絮 是一场艳遇”
村庄宁静,阳光明媚 年画上的娃娃,脚踏锦鲤
别君从此去,虎啸与啼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