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晚稻的缘由,应当是北人心绪使然。在渐渐秋凉的一刻,仿佛有无垠的麦地撞入眼帘,可是三月四月不曾遁走?可是从前太慢庭院里有梅花崭露?后来遥远的山影出现了,尽管模模糊糊的,
这就像一首 咏叹调的高潮部分 茫然四顾 空无一人
列车呼啸而过 鸽群高过大地
鸦雀无声,仿佛向任何方向 挪一挪,水蒸气的兵谏皆会成型
在此前提及的那次聚会上,大家达成的另一个共识是:先要做人。一个正正常常的具有社会特征的人,然后才有诗人,作家,以及其他职业之分。非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非是睥睨一切,
为何世界依旧 以痛吻我
秋天的风从四面吹来,木椅上 常有钟声掠过。根根铁轨 在围墙之外戒备
我要好好数一数:山丘 草木,隧道,咖啡馆 拼命内敛的菩提子
无有岁月可回首。复是整夜乱梦,黎明时分自己按摩了会儿老腰,趴在床上“出口成章”(再捂脸),功课还是要做的。小诗写得,刷牙漱口,黯黯地瞥了眼寥室,这儿是儿子立过的,那儿儿子
我总是莫名失笑 他们如何晓得 那只不过是我夜夜 撞壁时 雕饰的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