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悉史铁生先生逝世的噩耗,心里一阵翻腾,仿佛万丈高楼一脚蹬空,而这个过程是永无止境的,一直沦落,沦落,连根稻草也抓不到。
我眉间有万年积雪蓄势 待发。更冷的夜,雨声绵绵,我听到了
雨声淫淫,百般胶着。这不恰好就是易安居士所描绘“伤心枕上三更雨,点滴霖霪。点滴霖霪。愁损北人,不惯起来听”之境么。匹马南来,已经是旅居江淮的第八年,一切的新奇与新鲜,早便
“我们还会相见么” “我们一定一定” “不,即便久别重逢,我们也不是‘我们’了”
下午三点钟,云层渐厚 这诡异的气氛令人窒息
而今,我在淮南 母亲在河北,她痴怔的眼神 每每在视频中定格,使我心如刀扎
我已经第四十五次开裂了 我多想在三月四月,开出最美的花儿
而忆起这么多年,灯下畅饮 有时指点江山,有时笑中带泪 有时忽然一片阒寂 不知再说点什么
岁月如刻刀 世界如笼牢
每一轮旭日 从不谙因果 他们植杖,饮溪 跨过重重樊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