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卫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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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父亲相交了几十年,从没能给他多少好处,以我目前的条件和能力,今后怕是也不会有。父亲今年七十八岁了,身体尚健,我想,等他八十八、九十八,乃至一百零八岁的时候,我背是背不
彼时的乡村土房子三三两两散落在各处,红墙(或灰、或白,按家主喜好)碧瓦掩映在绿树丛中,烟雨迷蒙的季节真的恍如人间仙境,和现在人工打造的“秀美乡村”完全不是一回事。
这匹傲娇的马依然高昂着头颅 盛气凌人地奔过夏天 踩得驿道两边的枯草东倒西歪 蹄声嘚嘚地远去
这时候夜空像一块画布,竹子草地成了涂抹在画布上的背景,萤火虫们或许是跳舞,或者是画画,总之她们是不停歇的。在这张偌大的画布上横七道竖八道地划过去,萤光明灭的线条断断续续
池塘的周围是一大片草地,一年四季都是绿色而柔软的,我们细数每一颗草籽,看着它从泥土里蹦出来,然后腰肢随风摇摆,尽管岁月更替却依然留在记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