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面临命运之神的安顿或安排,他起身、一个反手,自顾自踏上想去的路。
一个失去父母呵护的幼童,于洪荒之世跌跌撞撞长大何其不易,需经历多少冷漠与惨淡;那颗同样幼小的心,又需历经多少踩踏才可长出层层厚茧以回应命运的戏弄与不公。
于独居的我们,只不过恰好在一段时间内需要一个人面对生活。为了每一个晨昏独自忙碌,无关执念或悲喜。
盈亏聚散皆有时,诗王白居易亦晓此理,不然缘何执笔留印“桥竹碧鲜鲜,岸莎青靡靡。
运气一物,当真来了,并非人人能拿捏得长久。运气没那么好的人,反而将时有时无的偶然,变成可控的必然。
油腻,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一天我们不得不发现并承认,自己莫名其妙成了万千群体中相同样貌相同心理和相同习气的普通人。
戏曲是盛宴,无论华服素衣,那一走台、一甩袖,一翻一跃,一回眸都叫人惊艳,享用不尽;戏曲的好,只有懂戏爱戏的人知道。
年幼无法描述的欢颜,像极乡间蓬勃的草木,所见皆盎然的生气盈满天地,似无尽头,叫人难以置信这世间还有悲切的死亡与世事的沉浮终了。
烟火气是一个家的灵魂,没了烟火气,再富丽堂皇的家看来多少生硬;有了烟火气,再普通的家也是家庭成员心里至高无尚的天堂。
小小黄棣棠,一如旧时隐士,深藏功与名,小隐于山林,大隐于市朝。不计前朝旧事,忘却厚禄繁华,一生一发,随意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