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与树的村庄接触,大都是因为捡柴火串树叶,一些老的树枝、干枯的树枝,自然落体般依偎在树的周围,你不来,它不走;你要带走,它就跟你走,顺从极了,听话极了,大概因为它们
总是没有勇气去论及这些问题:静静地一个人独处时,不敢想;人多嘴杂事繁的时候,不去想;看到现实中发生这些没法躲避的问题时,又不得不想。人生的过程,无非就是在生与死的交战中,
矿工,曾被人们称之为播洒阳光,奉献温暖的人。 正是采煤工、掘进工、打眼工、放炮工、矿灯工等元素……才组合成了矿工的骨架和血肉。 他们,是来自地层深处的活跃元素。
最早看过张贤亮的小说《灵与肉》,便写出读后感:肉是一种表现形式,灵才是真正的忘我精神和处世姿态;有肉无灵不长久,有肉有灵才鲜活。
院子里有棵椿树,这个院子,不是我家的,是我二弟家的,他家住在楼房底层,所以才有了院子。这棵椿树,当然也属于我二弟。
千百年来,大自然万物生存的规律依旧那样准时、如约,各类花儿的开放依旧那样短暂的让人留恋。花开花落,红花绿柳,枯黄青接,也像人类来世的旅程那样,没有耽搁,没有歇息,没有喘息
我的心啊,像断了线的珍珠,在流血在流泪。 我的手里,像断了线的风筝,空空荡荡的。
每年花香时节,工作再忙,我都要抽出时间,到这两个地方,观赏这两棵玉兰。若无清风许,香气为谁发。
静听蝉鸣,应该是咂摸历史,因为历史终究是人民写就,当然其中肯定也伴随着蝉鸣。读听蝉鸣,应该是面对现实,因为现实就是动物们无可辩驳的不屈不挠、用力奋争、齐声鸣叫的事实。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