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振海拿起那份工商执照看了看,又从抽屉拿出另一份不知从哪儿搞来的工商执照,两份放在一起仔细辩认着。看了一会,他满意地说:“很好,跟真的一模一样!” 康道阳一副得意忘形的样
金振海趁机从皮夹子里拿出一个装了一万元钞票的信封塞在郭彪的公文包底下。郭彪拿起那只信封用手指捏了捏,说:“你这是干什么,不要这样嘛!只要是有利于精神文明建设,该支持的我们
那次接触之后,市区几乎所有的临时摊点都被城管清除,那些流动的报贩也天天受到追查,他们像老鼠躲避瘟疫一样不敢出去,许多人另谋职业,离他而去
听说自己的报贩被别人打了,阿坤气得屁眼尖子都在冒火。在海星市的报刊零售业中,还从来没有谁敢对他大声说话过,更别说动手打他的人,现在竟然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地如此胡来,这是前所
金振海坐在一张小桌前,报贩们围在他的身边,逐个地与他结算当天的报款,同时申报明天的订报数量。金振海给交款的报贩填写收据,在一个小本子上登记订报数量。现在金振海已经做起了二
作为原本以拾破烂谋生的流浪者,他们对风餐露宿、起早奔波、走街窜巷、遭人白眼、受人欺负、忍饥受冻这些旁人难以承受的辛苦早已习惯了,因此境况稍为好点,就会心满意足。金振海之所
金振海排在批报的行列之中,随着批报长队的移动,终于轮到了金振海。他站在报刊批发中心大厅门口的业务员桌前,向负责批发的一个中年男人递去一支烟,像老熟人一样亲热向对方打着招呼
金振海推让了一下还是接住了。他的心里此刻已萌发了一个专做报纸批送业务的想法,但是任大叔的老伴和儿子很快将要回来,他得尽早另找住处。
金振海在任大叔的小棚屋暂时住下了。白天也帮任大叔搬搬东西,晚上陪他聊天或下像棋,但是这毕竟不是个事儿。他想学着任大叔的样子去卖报,又不知道从何开始。
从谷子盛的眼神和说话的语中,金振海早已感觉出来眼前这个叫经理的人在轻视着他,因此心里非常的不自在。他真想扑上去掐住谷子盛的脖子,让他明白金振海是什么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