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南下的火车票特别难买,售票厅里已经排成了长队,有的人等了一天也没有买到当日的车票,非得提前三天甚至一个星期才能买到。金振海可不愿意在此地耗上那么久。他望着拥挤的售票厅
此刻的文静呆若木鸡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忽然,她似乎从心底涌出一股莫可言说的柔情,这才发现自己的心其实已经不可挽回地被这个男人占有了,她从片刻的诧异中清醒过来,追赶着卢俊祥的
丁桂兰感到一阵头晕眼花,手上的纸条飘落下去,房屋开始旋转起来,她下意识地伸手扶住门框,身子一歪,慢慢倒了下去。 站在丁桂兰身后的王姨,慌忙伸手去撑持丁桂兰,惊呼着:“丁部
尹丽萍的出现给金振海的生活增加了新的内容,尽管他内心并不乐意眼前这个大大咧咧又没有修养,甚至十分粗俗的乡下女人。
从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地球修理工”一下子变成了吃“皇粮”的国企职工,这是金振海作梦都没有想到的。按照他当时的打算,是在广阔天地里滚一身泥巴,按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将来干
文静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握着金振海送给她的那支黑色钢笔,这么多年来,文静一直把这支钢笔带在身边,笔尖都换了好几个,然而就是不想扔掉它。现在她又握着这支笔出神,目光越过木窗,
火车站内外红旗如海,一片欢腾,涌满了身背被包的下乡知青和前来送行的亲友。一列满载着下乡知青的火车准备出发,知青们从车窗里伸出头来,与站在月台上的人话别。
金振海穿着一身干干净净的黄军装,束着皮带,头戴黄军帽,精神抖擞地向文静家走来。文雅隔着窗子看见了金振海,老大不高兴
在通往市区去的一条柏油马路上,行进着一支举着标语牌和红旗的群众游行队伍,队伍过处留下满地的传单。马路两旁也站满了人群,与马路相连的几条小路上还有一队一队的群众向这边汇集。
卢俊祥手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文静,你爸说的那个金振海,跟你们家好像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关系,他究竟是什么人?” 文静的眉毛跳了一下,她把脸扭向一边:“噢,他是我在东江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