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庭湖的涛声依旧 却听不到奶奶的回音
滩涂的水域面积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正在迅速收缩,水纹线越爬越上,有点像中年男人的发际线,任性是不必多说的。 深圳湾大桥像一条长长的白练,将美丽的东方明珠紧紧地牵绕在身边....
第三天,姥姥还是没有来,“胡萝卜”自然也是没有见到。 “胡萝卜”是十七年前小外孙抱回来的一条小狗,毛色白中带点黄,小短腿,长身子串,但绝对不是“腊肠”一类的货色。
大黄,一听这名字,在一般人的认知里大概率是一条狗。 我也是一般人里面的一般人,就只能给它取了这个太大众化的名号。 你这畜牲!我是来搭救你的,别不识好歹啊!
柴扉半掩 只对桀骜不驯的山风负责 横躺在地上的竹扫帚撕裂了蜘蛛再也无法缝补的梦想 另寻他处谋生
建大哥死了。 至少,侄子大来在电话里是这么说的。 三军是堂兄弟辈里年龄最小的,按照老家的宗亲惯例:这是铁定要赶回老家去送最后一程的。
绵延数百里的荒漠突然窜出一洼绿洲 旅伴们哈欠连天的困倦 顿时消散在斑驳的杨树叶空隙里 城关西去的荒凉里 茶马驼队后辈们飚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春姑娘在南国一场没有雷声的小雨中不期而至。她丝柔的裙摆里裹携着北域暮冬的寒意,穿过梧桐山的密林深处,静悄悄地来到了我们大家的面前。
中洲宝塔的残壁 两座塔 一样伟岸
母亲的姐姐,我喊她姨娘。 大杉木盆里浸泡的衣服越洗越少,肥皂泡子却膨起老高,像一朵盛开的白莲花。 我的姨娘,我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