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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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身,到长大,我在碉堡院子生活了近二十年。一座碉堡、两口古井、几幢老屋,像水文标尺,标注了它的厚度,又像地磅秤,称出了它的重量。
面对雪峰和冰川,我们终于明白,这片圣洁的土地上盛开了格桑花,同时也有狼毒花,也有狼出没。大恩成仇,东郭先生和狼、农夫和蛇的故事流传千年、妇孺皆知,但是,我们是否坚守了一个
我选择了带女儿骑行,直撞西山陡峭崖壁,然后在山脚右转,沿老海埂公路行八百米,进高峣村,在路边停下单车,拾级登高,进入古朴树掩罩下的升庵祠。
对我来说,家乡的路有两条,一条是离家的路,一条是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