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忠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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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老兵们离开坟墓,在他们偶然回头时,白棕花在清风中摇曳,仿佛看到了美丽的嫂子笑靥如花。
七月半,虽说是亡魂的节日,但我内心还是有许多期盼。虽说如今白面馒头,甜酒酿等,处处有买。但总是比不上那种原来的味道,也很少会去念叨:阿太保佑了。
我想起在村里那棵榆树下,当时正刮着风,榆树上掉下一片叶子,恰巧从远处也刮来一片叶子,他们在空中遇到一起,像极了一对兄弟,脸贴脸,背对背地落到我跟前。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再
母亲,每年养猪。每一年总是跟父亲商量,到最后年关才杀年猪。但总是忍不住看我们眼馋,会先去借肉。到自家杀时又会有些伤心,但每个年头开心总大于伤心。
当兵时我还没有领悟到,那片大海,那些岛屿对我一生有多大的意义。它就像一些美丽的云彩,我以为绚丽过后就随风飘散,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但我错了,这么多年来,我竟然发现自己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