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逼仄,弯曲 有残垣断壁 亦有猫狗,咩咩的小羊 墙角的蛐蛐 枣树,梨树,吊挂的葫芦 爬满墙头的蔷薇,喇叭花 都是我的玩伴 还有或蹲,或蹒跚的老人 或风一样的孩子 还有那个叫苦菊的少
在深夜里隐藏 狠狠地把惬意吸进来 狠狠地把烦恼吐出去 一颗滴血的烟头 一颗孤独的星辰 有云缭绕
从明天起,做一个更加成熟的人,即使明天前路迷离,栉风沐雨,依然淡定从容,勇毅前行;从明天起,做一个更加幸福的人,即使明天天寒地冷,竹杖芒鞋,依然微笑有光,风行如歌。
这个日子,我隐入草原 隐成一株浅色的菊苣草 以晨露濡湿的童心 向天堂掬起一朵最纯净的雏菊
北风起了 掠过我梦中复兴的古老的乡村 掠过游子心中还在彳亍的雨巷 掠过夜幕下一朵黑色的珍贵花瓣 掠过坟茔里又睁开眼睛的父亲
那天,她的笑容真的很美。她的笑靥如嫣,就像家乡那株生存最久远的牡丹,历经沧桑,栉风沐雨,依然在最美的季节绽放出最美的容颜。
老屋,尖尖的角檐 伸向夕阳 祖母拄着拐杖 在老槐树下张望 她的粗布衣衫 跟晚霞一样颜色
异乡的月光 总是异样 总在我一个人的夜 利刃般划得我遍体鳞伤
我真的在摆弄一抔土 是父亲坟前的土 我想用我的血粘合 塑父亲生前的脸色
上世纪七十年代,鲁西南农村,舅舅垦荒,种果树,我的学费,倒在果园,在舅舅身边说话,不回答。果树作伴,舅舅不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