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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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为一个写作者首先应该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尽管他所坚持的部分在现实看来也许有些不合时宜、有些荒诞,正是这种荒诞让他在文本保持了一种不被异化的纯粹。
一切浸润在夜色之中,一切又都醒着。那些忽明忽暗的事物,带着自身的情感寂寥和词语结构归于新生的沉默。一切在时间的流动中,有了空间的跨度。
在真正优秀的作家那里,世界则是有灵性的,除了外在可视部分,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个若隐若现,高邈、悠远、令人神往的空间,一个依赖于心灵而存在的世界。心灵愈丰富的作家,这个世界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