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泊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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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乡离我现在所居住的城市并不远,但如果试图寻找曾经的记忆却已物是人非。一切曾经的美好依然是那样美好,而且比儿时有所进步。奈何,心中的故乡与现实总是不可避免地变得相距遥遥。
我已感到年龄对自己的催促。以往见了谁都喜欢称兄道弟,现在却很希望年轻人能叫自己一声“大叔”。
,依然想拥抱她,拥抱她干瘪的身体和胭脂掩饰的面容,用我的泪水告诉她自然的美丽。 夕阳西下,天边一片红霞,遥远的红霞深处似乎飘着绿色围绕的村庄,那是我早已逝去的故乡。
大人要孩子一定记住自己家的地址。只是拍花先生我们没有遇到,冬天的冰雪却成了一生不忘的美好记忆。爬犁、雾凇、没膝盖的大雪,七零和后八零后人群的童年时代对这些乐此不疲。
脑海里记住一个陌生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我却记住了一名老警察的身影。他是那么普通,普通到退休前还站在马路上执勤。他拦住每一个不好好过马路的行人,告诉他们:“我不罚款,但
每当我一个人寂寞或是在楼下亭子里小坐的时候,时常会想起那只小狗。我不知道它有没有名字,也不知道它来自哪里,只知道那是一只被人遗弃的流浪狗。我们的相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