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岩古镇位于重庆北碚区东北部,因其所在地北处有一岩壁倾斜高耸,悬空陡峭,故名偏岩镇。偏岩古镇是一处悠闲舒适的小镇,两年前曾前往写生待过一段时间,其小镇环境和生活节奏给我留
上一次清明是在家中过的,那是难得的一次在家中过清明,要归于疫情的影响。疫情之下,学校延迟开学,学生在家上网课,总之是在家中度过了。犹记得清明当天,尚在梦中的我就被母亲“抽
前两天路过繁华地段,偶然听到了《梨花颂》,梨花开,春带雨。 梨花落,春入泥。此生只为一人去……,不知怎的,我想起了家,眼前仿佛又看见了那棵梨树和祖父的模样。
母亲是地道的农村妇女,可在她的身上,却有着农村人应有的质朴与本分。母亲虽不识半点字,可她却教会了我做人的诸多道理。她不辞辛劳的忙碌着,只为支撑起这个家,只为照顾起家里的每
天朦朦亮,鸡鸣叫醒了还在被窝中的人儿。星星点点,万物也苏醒了过来。过了一会,就可以听到各家各户的老人喊着自家孩子名字起床,通常一遍是不够的。仿佛有两道铃声,鸡鸣是大人起床
表哥携侄儿来我家看望父母,在一阵寒暄之后,表哥提议去爬山。侄儿听到后,也吵着要去,拗不得他,只得带着他一起去。嫂子和母亲以及姑姑则在家中拉呱,并在家中准备午饭。
过年的喜悦不言而喻,早有人家点燃烟花爆竹热闹起来。母亲在桌子上包饺子,我在一边擀面皮,父亲在一边看着电视。门外是此起彼伏的声声爆竹,夹杂着一年的团圆,一年的收获与喜悦。父
“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在我小的时候,每逢过了腊八,我们就开始数着手指头计算着年的到来。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我们太期待年
斑驳的墙壁上挂上了一个大大的“拆”字,显得是那么的刺眼。房屋后,尽是拆迁后遗留的破砖烂瓦,水泥块、钢筋头也零星地散落在地上。碎石缝隙间,也早已爬满了杂草。手持铁锤的男人,
我之所以接触艺术还要多亏我的高中班主任。那是一个平常的晚自习,大家都在教室里安静的刷题。班主任走进来,巡视了一番,走到我的位置,示意我出去。因为我是班长的缘故,所以我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