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支烟卷在嘴唇间燃烧,吐出的烟泡 空中打着滚,再一次被深深地 呼吸,使劲吸了进去 谈不上犹豫,一场雪仿佛是来自一个世纪 白白的,一种无言的痛 默默地在心里哭泣 面对你,我几乎不能
假如生活欺骗了我
一条路白天走一遍,夜晚 走一遍,晴朗的天气走一遍 风雨交加泥泞里走一遍,顶着日头 大汗淋漓走一遍,吹着雪 寒风料峭中走一遍,同一段路 不同的轨迹,多数什么 也留不下,谁又见过司空
牛终究是牛,给牛留下的栖息地注定不会有太多。牛是经人的手,或许碰巧能干了人的活,而那些不肯干的人是指望不动牛的,那些年撂荒的地多少年过去之后却再也找不着。 人在痛苦的时候
沿着一条路一直走下去,没有谁 知道某条路,到底会通向哪里 一条路可以很短,可以很长 短到令人急促,甚至摸不到彼此的呼吸 没错,彼此的呼吸 其实路也是懂得呼吸的,只是 作为我们,早
如果背影是真实的,我想 不需要再做一次道别,更不需要 等来什么,一切都是最好的解释 就像你曾经从我的世界经过,对的 只是经过,本来没有打算 一定会留下什么,能留下什么 你的脚步么
谁站在窗内望了望,那冷风下的慌张 每一片叶子细细思量,何处能是 安身立命的地方,为何离去 要背负回不到根的,远方的远方 那每一个凄风夜雨寄北的梦旁 每一次落地的黄昏 每一次不忍心
蠢驴,用来形容一个人 不单单侮辱了人,更侮辱了一头驴 随口说出来,事先似乎不需要经过驴授意 驴不能有脾气,人却不如驴通情达理 所以倔驴,所有那些污名 不是谓语那么含蓄,给宾语加
大雪怕要来到,我的雪花今日份 依旧未寄到,是这个冬天来得过晚 还是我期盼已久的春,故意 给躲着,不想投入所有盼望着人的怀抱 我知道,没有一场雪辜负寒冬 只有那一片雪花去唤醒一个
自己身上掉下的肉,这一生注定 不会抛弃,如她那样 这世界很破,破到认不出自己 可那双脚,尽量为他丈量天与地 她不是山,她的爱泉水般持续 什么是距离,什么是人间的画皮 混沌的墨,如